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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陆夫人又不能在京城待的长久。她怎样不服，总也不是国公夫人的对手。我看素馨是讨好不了她了，那不如只讨好了国公夫人正好成事呢。俗语说的好，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，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。国公夫人或许还乐于见到这样呢。”褚家二太太又说。
陆夫人那边显见得是难讨好的，那就一心一意讨好宁氏。
婆媳三人都觉得这样有理，不过褚家大太太还是对褚素馨说：“陆夫人那里你该去还是要去。她不肯见你，时间长久了，就是她没道理，大家反而见到你的谦逊有礼。”
“我明白。我也是这样打算的。”褚素馨就说，“而且，我去一次，让门上的人往里面通传一回，那阮玉珠知道了，心里只怕要不自在。我就是要让她不自在，要让她害怕。”
“那女子不是轻易能撼的动的。”褚家大太太低声说。其余人却似乎都没注意到她这句话。
“安定侯府那边待你怎样？”褚家老太太又问褚素馨。
“……一开始还有些淡淡的，”褚素馨左右看了一眼。
褚家二太太立刻将服侍的人都打发了出去。
褚素馨这才接着将跟曾氏见面的事细细地说了一番。
“上次咱们只是透了个风，素馨这次去，事情便是说成了。”褚家二太太立刻就道。
褚家大太太倒是没显出什么欢喜来，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褚家老太太。
褚家老太太略微沉吟，最终还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。“不是那孽障，也不会有这么多事。我如今也想明白了。难不成为了她，就害了我的孙女，就害了我这一家！她的事，我再也不管了。”
褚家大太太就松了一口气，然后偷偷给褚家二太太使了个眼色。
褚家二太太会意，立刻跟褚家老太太陪笑说道：“老太太，并不是我们狠心。本就是跟安定侯府结仇的事，咱们就是想帮着，想那位侯爷夫人是好相与的吗，她要磋磨玉翡，那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的事。何况人家处处都站在理上，咱们就是想插手，想说些什么，那也是不能够的。”
褚家老太太就叹气：“我知道。我当初也说不能做的。”
既然知道不能做，可最后还是搁不住闺女央求。
褚家两位妯娌交换了一个眼色，褚家二太太又跟褚家老太太说：“只是咱们姑太太，怕是少不得又要来找老太太……”她们担心褚家老太太耳软心活，万一又被褚锦绣给说动了，到时候少不得要麻烦。
“老太爷跟我说了几次。我难道真是不知道大局的人！你们再不用担心，玉翡那孩子，我对她也冷了心。”
她或许还是会对自己的女儿心软，那也是在别的事情上。阮玉翡的事情是再有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。
阮玉翡此刻在安定侯府，她还等着褚素馨给褚锦绣传了信，褚锦绣能来看她。
就算是出了阮玉翠的事情，褚锦绣也未必就抽